第29章 都一把年纪了
　每当陈月璇回忆学生时代的陈年往事，在今天的她看来，这些同学之间的小小摩擦，校园里龌龊的学阀斗争或许都是过往云烟，只会让她轻笑当年自己的幼稚无知。

　但在食脑的模拟下，她再一次切身地感受到了，在成年人眼中的小小尘埃，落在当年自己身上时那如大山般的沉重绝望。

　情况逐渐发生了变化，高中时期的陈月璇费尽了心力，无论是什么成就都改变不了女生们对她的排挤和男生们总是下移的视线，她终于情绪失控。

　在后山凉亭，陈月璇失声痛哭着，把手上的奖状撕的粉碎，陈玉汝想安慰她，却不知如何开口，陈月璇呜咽道：“呜…为什么我的部会长这么大，”她伸出手重重地打在陈玉汝上“为什么？全都是因为部长这么大！”

　“如果我没有这么大的部，如果…”陈玉汝呆若木，她低着头，不敢看陈月璇的眼睛，不敢看自己多年来声援支持的战友，她的心中充满了自责，又是一掌打在了陈玉汝身上，她也哭了起来。

　同样的一幕一次次在凉亭上演。从此陈月璇走路不敢抬头，坐在座位听课时要用手臂挡在前，总是时不时检查自己的裙子能不能挡住自己的肥硕，在别人的目光下胆战心惊地活着。

　我在今天和妈妈散步时，刻意引导的妈妈对房的不满情绪，让妈妈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对房的待和歧视。坐在犯人席上的已经长大成人的美妇陈月璇，此时泪满面。

　亏欠和不公…在她整整23年的记忆回溯中…陈月璇看到了自己的罪恶，她和所有她深深鄙视的以貌取人的人一样，歧视着自己的器官，否定了自己器官的存在意义…她背叛了自己的“女儿”

　亏欠和不公…我明白了，我的人格分裂不是因为别人的歧视，不是因为所谓的精神压力，那都是我的借口，我其实一直都明白的，是我自己。对房的极度自卑，同时意味着我自己对房的歧视。

　一直追求公平的我是何其可笑，其实我和那些人没什么两样，我努力学习，拼命地想要证明自己，当学生会主席，辩论队队长，只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一个大无脑的花瓶货，仿佛在撇清自己和房的关系。

　选择做一个律师也只是因为西装革履的精英气质…“虽然和股大的不像话，晃着子扭着股走路看起来的不行，但她其实是一个优秀能干的优等生。”

　或许这就是自命清高的自己追求的评价，我亏欠了陈玉汝，我有罪。23年的回忆结束了，而在现实世界只过了2小时。

　黑白虚空中的屏幕影像停止，留下一片雪花般的白噪，陈月璇端坐在犯人席上，她闭着眼睛，两手握安放在间，仿佛一个虔诚忏悔的圣洁修女，平心等待着自己的判决。

　我轻轻拂去妈妈脸庞上和眼角的泪珠，宣告道：“被告人陈月璇，严重侵犯巨陈玉汝的的基本权利，在体和精神上待其长达23年，罪名成立。”

　陈月璇双手紧紧相握，以致骨节发白。“现宣布判决如下：从即起被告人陈月璇永久失去房的所有权和监护人资格，并移至儿子小童。”

　巨大的撕裂痛楚向陈月璇袭来，只见她前的两团丰美违反地心引力地想要向我飞来，陈月璇疼得嘴发白，嘴角不断搐。

　巨要离开她身体的撕扯力量越来越大，而陈月璇被锁在犯人席上不得动弹，只能默默承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陈玉汝没有丝毫的同情，她心无旁骛地想要挣脱陈月璇的体束缚。

　终于，房与陈月璇口的连接处的皮肤撕裂，只见裂口越来越大，却不见一滴鲜血出。“呃啊…好痛…对不起，对不起”更加剧烈地疼痛终于让陈月璇克制不住痛呼出声。

　“对不起，对不起…”不知过去多久，双目逐渐空无神的陈月璇只会说出这一句“对不起”道歉的言语在空旷的法庭上回响。

　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体撕扯声响起，那对巨终于挣脱，飞到了我的掌心，像一只温顺的猫咪，在我的手上轻轻磨蹭着，留下彻底昏的陈月璇前的一片混沌虚空。

　我打开了犯人席前的钢铁护栏，跨在妈妈的丰大腿上，没有前巨挡在中间，我和妈妈的距离前所未有的接近。

　我捧起妈妈不施粉黛却倾国倾城的素颜，深情地吻了下去，就算最后我不能让妈妈成为我的脔，我的努力也是有意义的，我轻轻地诉说《搏击俱乐部》中的台词：“妈妈，你不是陈月璇的巨。”

　“你不用再活在别人的评价里，你不用再自己优秀。”“你不用再为自己的缺陷而活。”“从今往后，你和陈玉汝分道扬镳，妈妈不用再自卑，姐姐不用再自责，你们不需要再做互相的拖累。”

　“从今往后，你要为自己而活。”失去意识的陈月璇仿佛听见了我说的话，被痛苦扭曲的五官逐渐舒展，出一丝微笑。

　法庭里的白色光芒开始向她汇聚，像是一个巨大的舞台灯照在我们身上，陈月璇仿佛卸下了多年的沉重枷锁，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我看着妈妈如释重负的安详睡颜，心想或许人格分裂中获得新生的不只是陈玉汝，对于陈月璇，人格分裂是惩罚，亦是拯救，最近的心情很好。

　自从上次和小童一起回母校散心后，托小童的福，我的精神分裂症就好转了很多，自己的房再也没有失控过了，让我轻松了不少，说实话，房失控也没有关系了，毕竟房哺的对象是儿子小童，当然是他负责管理了。

　不过小童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要喝水，还要恶作剧！上次在超市还来给服务员添麻烦，回家后被我在上狠狠训斥了一顿。

　虽然到了上，之后的事情就记不太清了，但从那以后小童就听话多了，小孩子的教育有时就得下狠心才行呢（笑）。

　其实从那一天后，自己连房都难以认知了，自己的大有时就摆在眼前，但我就是注意不到，手也不能碰，每次泌排都要小童来帮我。

　但是不知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觉得麻烦难受，相反我觉得一身轻松，现在我罩也不用再定制了，穿什么都由小童来定，出门也开始抬头地走路了。

　虽然还是有很多痴汉盯着我的看，但长的那么大就是用来看的嘛，而且他们看的是又不是我，真奇怪，我以前为什么要感到羞呢？医生也说这是好现象，说我这是在逐渐走出以前的心理阴影。

　小童也说我最近气神好了很多，看起来年轻了不少（笑），小童也真是的，我都一把年纪了，还每天给我涂护肤帮我保养呢，比我自己都上心。

　小童这孩子每天都夸妈妈多漂亮，什么大股大子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以后这孩子长大了准是一个哄女孩子开心的小渣男。

　现在我每天都被他着学化妆，还喜欢拖着我出去买衣服，上次服务员还不信我和小童是母子，非说我和小童是姐弟（笑），我们买了好多衣服。 　M.ｗdUｘ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