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摄心已经解放
虽然早有预期,但还是为妈妈感到心疼,随后我用一个小镊子夹起闪烁着红光的海胆状装置,一个直径与硬币相当的圆球,表面附着无数细如发丝的纳米机器人组成的触手。
我毫不留情把它

入

房深处,但因为

球过大,可能没有达到理想的位置,对这种情况我早有准备,我另一手取出一

黑针,黑针的两端都闪烁着代表着电信号的红光,象征着它与海胆状装置属于一体,黑针轻易地对着

头沿着

腺刺去,海胆状装置此时便发起了响应,两者不停地校准位置最终固定在了

房中心,黑针

在

房外的红灯变成了绿灯。
看到绿灯同时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成功了。海胆状装置随后便传来了信号,硕大巨

的3D几何图投

到了屏幕上,不经让人惊叹,数据化的

体并不是红粉骷髅,反而带着一种赛博朋克的奇特美感,我迅速止血

合。
然后对另一个

房做了同样操作后,便在电脑前操作。两只

房内的海胆状装置突然轻微又快速地震动起来。
就像一个永远无法摆

的跳蛋,而本来

在圆球的纳米机器人触手像活了过来,疯狂地向圆球外的


钻动,触手在我的指挥下迅速

房内所有血管和腺体侵蚀,在一

触手找到主管道后会迅速分裂,像树叶的脉络一样不断延伸,它们欢呼着挤进

房内的每一寸净土就像蚯蚓找到最理想生长的土壤,这个过程奇

难耐,堪称世上罕见的酷刑,如果妈妈没有完全麻醉,一定会被这诡异刑罚折磨至抓狂而死。
即使在完全麻醉下,妈妈的

房竟然开始轻微的颤动痉挛,人体

房是没有运动神经和肌

组织的,但我

入的黑针可以与海胆球联动充当神经元,模拟运动神经和组织,它可以支撑

房结构,保持

拔翘立,永不下垂。
目前它只能在强烈刺

有反应,或者直接接受由我发出的电信号,我可以通过遥控发出上下左右,伸长收缩等简单指令来控制

房,或许可以解放


时的双手,但我的目的并不在此。
海胆状装置我决定将其命名为摄心,为了避免暴

,摄心中含有微量麻醉,会在15天内定时定量释放,确保妈妈不会察觉到

房的异样,同时纳米机器人会加速伤口愈合,消除伤疤痕迹。15天后妈妈就会不知不觉地落入我的魔爪。
摄心的能耗极小,仅靠人体的生物电就能维持运转,在人体改造刚结束的一个月内,我不仅不会启动摄心,反而会刻意抑制

房的感受神经,同时在暗处慢慢改造

房。
人体的触觉最终都需要通过神经网络的电信号传入大脑,于是我有了一个设想,慢慢把

房全体的感受神经改造成

器官的感受神经,然后让这

神经网络不止覆盖在皮肤表层,而让它密布整个

房,让

房内的脂肪之间,

腺之内。
甚至静脉血管都能在挤


捏的亵玩中感受到

快

,只是

捏

房,感觉却像

房内有无数的

头倒刺,相互倾轧摩擦,这等快

岂是所谓提高

感倍数所能比拟的!
摄心对

腺的完全侵占掌控,使分泌

汁的能力大幅增强,这段时间必须先抑制住,摄心可以调整全身

素的分泌,潜移默化的增大


。
同时促进雌

柯尔蒙释放,如果不加以控制,摄心就会把她变成一个只为了

配繁衍而存在的“衣冠禽兽”到了改造的终点,则将不会再有人会以欣赏美的角度看待陈月璇,而是把她看成一个


工具,哪怕她只是站着什么也不做,在男人眼中也宛如一个搔首弄姿,

火难耐的

女。
陈月璇平躺在手术台上,对两颗硕大的巨

来说,

口的位置太过狭小,它们只能划向两侧,贴在冰冷的台面上。摄心会根据周围环境而像变

龙一样拟

伪装,就算她发现有异常,就算用手电筒贴着

房照也是发现不了的。
一切以尊重事实为基础,永远冷静客观的陈月璇会如何解释这种异状呢,真是让人期待,我在

房上手术刀留下的伤口处贴上特制创口贴,这种创口贴与皮肤的颜色完全一致,可以有效缓解疼痛。
并且不会受水冲或汗渍的影响,只有涂抹特制的化学试剂才能把它摘下来,然后我小心翼翼地抱起她,重新为她穿上今晚的衣服,放在她卧室的

上盖上被子。
在我完成手术室的拆卸和痕迹清理后,已是凌晨5点,我回房倒头就睡,下一阶段的计划在15天后,陈月璇第二天起来。
看到自己还穿着昨天的一身正装,连丝袜也没有

就躺在

上,以为是最近工作太累,不留神就睡着了,然后儿子把自己搬到

上。
想起儿子只有14岁,要把身高180cm的她抱上

,陈月璇的心中有几分歉意,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感觉头有一点痛,起身的瞬间她就察觉到了异样,似乎自己的

部更重了一点。
但她并没有多加怀疑,可能是累积的

汁没有挤出来罢了,她走进浴室褪去衣物,

下定制

罩的时候。

前的两个大白兔微微颤动,似乎形状更好更

拔了。简单的淋浴洗漱后陈月璇便换上一身新的休闲正装出门了,她从来不会在享受上浪费时间。
而我也起

了,卧室里的感应器只要陈月璇醒来就会向我发出提示,于是又开始了日常的偷窥生活。15天后,麻醉失效的第一天,这是计划败

最危险的一天。
虽然手术的痕迹已经完全消除,但身体的变化是瞒不住人的。这天晚上,陈月璇做了一个梦,一个可怕的噩梦。
梦中的她站在熟悉的庄严法庭上,像往常一样为雇主辩护,突然

部传来一阵难耐的奇

,吓得她扔掉了手中的钢笔。
双手环抱护在

前,身后传来“粉丝”们的评头论足的猥琐嬉笑声,奇

像无数蚂蚁爬过,但她不敢挠,更不敢解开衣服,甚至不敢回头像往常那样怒视他们。
明明自己都快

疯了却更害怕自己的高傲尊严受到羞辱,她的双手仿佛变成雕像,指甲用力地抓紧胳膊甚至把胳膊掐出一片乌黑,嘴

咬破

出一缕鲜血,眼泪在眼睛里打转,这样的痛苦仿佛要永远持续下去。
只能独身一人忍受下去…清晨的一缕阳光穿过窗帘的

隙,照在陈月璇清冷秀丽的脸庞上,两道泪痕微光闪烁。
隔壁我双手

叉,严肃地看着监控,摄心已经解放,首先显现出来的夸张的泌

量,然后神经网络改造初步开始,现在

感程度没有变化,但会在漫长的时间内慢慢增大。
陈月璇做了什么梦我并不知道,虽然这四年来我对她进行的催眠实验都失败了,但我还是留下了一些不会被她排斥的暗示,这个暗示有等于没有,是“在遇到困难时要寻求身边家人的帮助”
像这样如同常识的暗示是我唯一成功的案例,可见陈月璇心志之坚定,但这也告诉我,走进她内心的唯一方法,那就是“帮助她”半夜中陈月璇的

部就已发生反应,她的噩梦可能是她的身体对她发出的最后警告,陈月璇睁开美目,缓缓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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