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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不想歉了
 这次没有,这次盛朗是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燕葳无力挣扎,在吻中浑浑噩噩地想着盛朗是什么时候长这么高的,小时候他虽然也比她高,但没高到她得仰视的程度。

 平常也没觉得盛朗有这么高,是因为平常他会弯跟她说话吗?燕葳半睁着眼,发现盛朗眼里满是念与渴望。

 “他们也这样碰过你吗?”理智告诉盛朗不该去问这个问题,可他控制不住。嫉妒、不安、害怕…各种各样在他前面十多年的人生里很少体验过的情绪倾涌而来,他淹没在其中快要不过来气。燕葳皱起眉,往下抓住他的手腕想要制止。

 “他们可以我就不行吗?”盛朗侧过头咬住她的耳垂,齿尖抵着皮,随着语句轻轻下。指尖隔着布料触上肿蒂,挑开底直直摸上去,沾得满手黏腻滑的体。弄的力道有些大,带着无从发的郁闷。

 “等,等…”燕葳的话语被他得支离破碎,抬手抓住他微微汗的发,想让他停下,他头发长到后颈,是前段时间最为流行的狼尾发式。

 燕葳扯着他的发尾,还是无法阻止他将自己的子扯下。盛朗的手从上衣下摆探入,动作急促地连内衣都不顾,直接向上推到锁骨。

 梦中出现的场景此刻成了现实,子比他想的要大些,下半上有着颗黑色的小痣,他探出舌尖过那颗痣,从下往上,柔软的随着舌头的动作被挑起。

 顶端的樱红晃得他眼热,张嘴含住,小口小口地含入吐出。尖被润得发红,燕葳腿都在打颤,心酸软整个人都要化在他口中。

 快太过强烈,水一股股往外,似乎要顺着腿往下。燕葳被拨得难受,着他的头往下。

 温热的吐息落在腿,舌尖过隐秘的入口,在他口中经历着落。扣着腿的手很烫,修长的手指探入中,被热多褶的软含着。爱淌到他腕间,感的蒂被他咬着,高汹涌烈,燕葳靠着墙,滑落的前一刻被盛朗稳稳接住。

 “够了,待会阚嘉就…你要干嘛?”燕葳被他放到上,看他拿过自己的手机自然地输入密码解锁,急得伸手去夺,身上的衣服在刚刚都得差不多了,盛朗将手机举高,燕葳起身扑过去没抢到,反而被他抱到了怀里。

 他的手摁在背上,另只手拿着手机点开跟阚嘉的聊天界面,模仿着她的语气给阚嘉发了消息让她今晚别回来。阚嘉回得很快,发来个问号。燕葳立马夺过手机发了个语音:“在跟盛朗吵架。

 等我吵完发消息你再回来,免得误伤你。”发完语音,燕葳深一口气,竭力忍住烦躁:“是不是有病?”她用力把盛朗往旁边推到上,翻身骑到他身上。较劲似的去扯他的子,将硬器释放出来。

 “想做是吗?好啊,那就做。”大的器被她握在手里,顶端的水被燕葳用手指抹开。比起盛朗这个‮男处‬,燕葳的经验不要太多。“做就做。”盛朗翻身把她到身下,头顶着漉漉的小“燕葳,你以为我不敢吗?”

 他俯下身堵住她的,水声在房间里起,分不清是齿间发出的,还是身下器磨蹭弄出的,呼吸炽热,柔软的紧贴着辗转,舌尖被勾弄得发麻,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在上。

 燕葳咬了一口他,好看的眸子里浮现不满,将主动权夺回,领着他的舌弄。

 “套。”燕葳松开口,扭头看了眼沙发上的书包“戴套做。”盛朗被气笑了:“套你也随身带着,燕葳,你真牛。”

 “我不随身带你怎么做?”燕葳推了他一把“滚去拿。”盛朗在她的注视下别扭地戴套,第一次戴有些手忙脚,燕葳看不下去帮了他一把。器上青筋鼓起,燕葳突然往下附身,呼吸洒在柱身上。

 “喂…”盛朗伸手挡住她。燕葳抬眼看了他一眼,冷笑了声,嘲讽道:“以为我要给你口?做什么美梦呢。”

 盛朗耳红得厉害,再次把她在身下,放狠话道:“希望等会你还能笑得出来,”器在口蹭了几下,猛地一,直直地往里头送进去。感让燕葳软了,还嘴的话卡在喉间。

 被撑得满满当当,头一下子顶到了深处,酥麻感瞬间蔓延全身。燕葳得指尖在他的背上挠,扭着身子想躲却被掐着往下按。

 动作间器狠狠地擦过感点,无法承受的快在身体里窜,高猝不及防。因高而夹紧,盛朗把脸埋在她肩头闷哼了声。

 器忽然软了下来,被处在余韵里的一夹,又开始缓慢苏醒。燕葳没想过自己会在进入时就抵达高。心理上的快或许要更猛烈些,毕竟将器埋在她里的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快一波波袭来,理智被卷到岸上。

 盛朗开始在弄,巴上的青筋每一次都贴着碾过,皮拍打得声音听得人脸热,他似乎很喜欢玩她的,绵软的从指里溢出,没一会就出现了指痕。

 动作间带出来的爱顺着腿往下淌,在面上洇出一小滩的水渍。吐着器,被带出一点又顶送回去。

 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过度的快让整个人都疲软了下来。数不清高了几次,是酸软的,手肘撑着勉强往后退了几步,又被他掐着拽回。

 水声黏腻,身上不断落下属于对方的痕迹。逃不掉。燕葳晕乎乎地想,自己好像逃不开盛朗。两家的关系太紧密了,从小玩到大的情谊也太粘稠了,强行分开只会落得两败俱伤。

 燕葳不知道盛朗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了,他帮她洗了澡换衣服,单也从柜子里拿了套新的换好,甚至开窗透了气,给阚嘉发了消息。坠入梦乡前,额前传来温热的触感,听见他说要拿她怎么办才好。

 盛朗替她好被子,指尖在她太阳附近的位置蹭了下,似是要抹去什么。***研学回来后,柏奕初发现燕葳有些不爱搭理自己了,虽然她之前对他也不热络。

 但也没现在这么冷漠。态度转变的原因柏奕初都不用去想,百分之百是因为他那天晚上说她没意思把人给惹生气了。

 柏奕初觉得燕葳这样把感情当游戏的做法特别糟糕,全然忘记了如果燕葳看重感情的话,就不可能跟他一夜情。

 后来气消了想明白后打算跟她道个歉,返程回学校时瞥见盛朗脖子上的痕迹,又不想道歉了,他也不是非燕葳不可。柏奕初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玻璃上蓦然出现盛朗脖子上的红痕。  M.wd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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