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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便识趣告退
 “好相公…哥哥…亲哥哥…你这几不来…奴的心都碎了…唔唔…用力些…妹妹还要…”自家主母呻叫,其间气回肠、情意绵绵,便连采蘩听了都心神漾。

 却听彭怜说道:“宝贝芙蓉儿夹紧些!实不瞒你,院试后我便去了乡下面见母亲,请她定夺行止,这才决定今过来认亲!只是却与之前约定不同,我要开门立户,并不归附岳家族谱…”

 柳芙蓉低低媚叫说道:“好哥哥…原来你们娘两个这般算计于我…啊…哥哥…我说今…今溪菱来时那般古怪…原来…原来…不行了…哥哥…求你快些…妹妹要丢了…”

 采蘩听得面红耳热心跳不已,心想原来三姑竟已知道了夫人与表少爷情,这么一来,间三姑那般强硬便合情合理了。

 此事若不拆穿,柳芙蓉便是岳溪菱长嫂,所谓长兄如父,长嫂如母,总是岳溪菱如何任,这份伦理纲常还是要认的。

 只是如今柳芙蓉与彭怜情被岳溪菱知晓,两人尊卑便自然更易,间那应白雪年纪不小,也对岳溪菱执晚辈之礼,柳芙蓉看在彭怜面上,便也该当如此。

 采蘩暗暗咋舌,心中好奇三姑知道实情后不知要如何处置自家主母,便即竖耳细听起来。

 只是远处卧房之中二人正在兴头之上,夫人大概刚刚丢了身子,耳中声不绝,显然彭家少爷犹在征伐不休,一时竟再无言语传来。

 采蘩正自好奇,却听远处柳芙蓉闺阁传来声响,却是柳芙蓉唤她过去,采蘩略等了等,这才轻声答应,假装自己刚醒,只穿一件亵衣下趿鞋过来,她挑开珠帘,借着外间烛光去看。

 却见柳芙蓉趴卧边,只将臻首在纱帐之外,面上香汗淋漓,一缕秀发粘在额头,眼中情弥漫,瓣翕动不住,呻叫不止。

 纱帐后面,隐约可见一个高大男子,双手握着柳芙蓉臂弯,在妇人身后冲撞不止,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正是三姑爱子、彭家表少爷彭怜。

 “采蘩快来服侍你爹…我不行了…受不得了…”柳芙蓉媚叫不住,臻首不住摇晃,看采蘩过来,连忙求她助阵。采蘩心中求之不得,连忙挑开纱帐钻到榻上。

 却见柳芙蓉赤身体,光着白腻身子跪在边,双手撑着窗沿,随着身后男儿弄,一双满玉前后晃不休,风情浓丽勾人,便是采蘩见了都心动不已。

 俏丽婢女年纪不小,虽是初经风月,却是早已透了的,大户人家贴身丫鬟自小便在主人房里伺候,男女情事远比平常闺阁小姐见识的早,采蘩十二岁入府,十四岁便在柳芙蓉身边服侍,自家主母与老爷爱不知见过多少回,若是柳芙蓉愿意,只怕早就与岳元佑成了好事。

 采蘩其实心知肚明,自家主母若非实在无力承,只怕轻易不肯叫自己过来助阵,一来不想当着自己面上出丑,而来柳芙蓉天生善妒子,哪里容得下旁人与她分润恩泽?

 只是采蘩素来心持重,有对柳芙蓉手段一清二楚,是以从不敢稍稍逾矩,哪怕柳芙蓉对她无比信任,却仍是谨小慎微、安分守己,从不恃宠生娇、得寸进尺,也正因此,柳芙蓉对她便更加倚重。

 她学着柳芙蓉风情,凑到彭怜身边,娇滴滴媚声叫道:“好爹…看把我娘弄得这般狼狈…奴求你好好怜惜我娘…一会儿也这般疼爱奴婢可好?”柳芙蓉主持中馈,言及丈夫不过称呼“老爷”甚少指着下人们说“你爹”如何。

 只是她偶然发觉彭怜竟对此颇感兴趣,这才与采蘩私下里常常如此称呼彭怜。采蘩亦是聪慧,私下里对着彭怜便只叫“爹”夜里去前院传话,说的便是“爹晚上可来娘房里?我娘有要事找爹商议”

 此时她凑到彭怜身边,口中叫“爹爹”不住,更将少年哄得心中得意快活,她却不知柳芙蓉此时已是梅开二度,彭怜夜里喝了酒,下活儿更加勇猛无俦,直弄得柳芙蓉花枝颤,却丝毫没有丢之意。

 眼见柳芙蓉难以承,身旁美婢娇俏可人,彭怜随意哺了些真元与柳芙蓉,便身过来,将采蘩按在身下挞伐起来。

 美婢多情柔媚,又惯做活计,体力自然远非柳芙蓉可比,一番主动合,却是自有一番‮趣情‬。柳芙蓉一旁舒缓良久,渐渐恢复气力,这才挣扎起身,托着一双儿喂给彭怜,娇媚说道:“哥哥今这般持久,且莫再要坚持,早早过了水罢!”

 彭怜含弄妇人美,得意说道:“若非你这妇非说什么饮酒,你达如何这般难以过出来?你且一旁候着,一会儿将这浓在你嘴上才能尽兴!”

 柳芙蓉娇媚点头说道:“便是妹妹不说,你那舅舅就不与你饮酒了?岳家人才凋零,只有树廷一个成才的,知道你这般出息,自然便要多喝几杯…”

 妇人言罢弯趴下伏在彭怜身前,仔细看着男儿在婢女中进进出出,鼻中闻着靡气息,耳中听着啧啧水声,不由娇说道:“莫说被哥哥玩,便是这般近处看着,妹妹心里便化了…”

 彭怜受她惑,听着美婢“爹爹”“亲爹”叫个不住,又猛然弄百余十下,这才关一松,便要丢起来,他连忙起身物,毫不停留送到柳芙蓉面前。妇人早就一旁候着,见状连忙张开檀口用力含住,忽而,将她嘴巴得满满。

 接着一股澎湃涌而出,直直充入喉头。柳芙蓉“呜”哼叫不停,只觉情郎丢了十几股浓方才作罢。

 她含的口酸舌痛,见彭怜丢得快意了,这才慢慢将那吐了出来,妇人双腮麻,不觉一股水顺着嘴角淌出来,滴滴答答垂落首之上,情状甚是靡。

 “哥哥丢了好多…”柳芙蓉连忙伸手擦抹,将那水一一进口中,娇嗔说道:“撞得妹妹喉咙都痛了,哥哥好狠心!”

 妇人虽是初次被情郎将浓灌在嘴里,却并不觉得味道如何难闻,平里受彭怜驱使,每每愉过后为他物,早已习惯了那般味道,尤其彭怜修道之人,平常饮食清淡。

 那水并不如何难闻。采蘩受彭怜亵玩,已是丢了两次身子,见彭怜与主母相拥躺下,便挣扎起身过来为情郎弄干净,她情知二人有事商议,便识趣告退,回去沉沉入睡。

 柳芙蓉依偎彭怜怀中,低低絮语说起间与岳溪菱商讨婚约之事,末了说道:“…哥哥何不说服溪菱,有她主持你与凝香婚事,自然一切顺理成章,岂容那洛高崖反对?”

 彭怜笑笑摇头说道:“这却与老师无关,我与潭烟两情相悦,与凝香表姐却素昧平生,如此仓促定下婚约,既有负潭烟厚意深情,又唐突了凝香表姐…”  M.wD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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