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沉舟侧畔(刘伶醉) 下章
第92章 起舞转折间
 她随即蹙眉说道:“只是如今坊中对妾身议论纷纷,长此以往,只怕家道渐低…”

 彭怜点头应道:“这几我去酒肆茶楼偶有所闻,市井之间也是这般议论,有人说你嗜血成,也有人说你果然另有别情。

 只是手段了得,是以才没被捉住…”应白雪美目含煞,微微一笑说道:“不过是些许宵小还不死心,意图玷污妾身名声罢了,既未捉,那便喊破天去。

 也不过是呶呶犬吠,妾身却是毫不在意,真有那胆大包天的,只与宝剑说话便是!”彭怜转头看了眼头宝剑,苦笑摇头说道:“无端毁伤人命有干天和,不是有师父做法,只怕报应近在眼前!以后切莫妄动干戈才是!”应白雪娇媚一笑,在情郎身上款款行礼,嘻嘻笑道:“妾身知道了,相公放心,以后相公不点头,妾身就绝不拔剑!”彭怜爱极美妇娇媚,刮了下应白雪鼻尖,手上抚摸不住,点头说道:“如此自然最好…”“相公少年老成,谁人肯信你才一十四岁?”应白雪心中爱慕,玉手轻拂爱郎俊俏面颊,柔声说道:“再过一年半载,这喉间变声结束,到时便说相公真是奴家丈夫,怕是也无人怀疑…”翠竹一旁掩嘴笑道:“公子这般人物,自然与众不同…”

 “你们两个莫要哄我才是…”彭怜笑着摇头“我自小生于山野之中,师父也好,母亲也罢,从不将我当作孩子看待。尤其山中藏书万千,闲来无事常常诵读,慢慢心变化,自然与常人有异…”

 “常言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是真个读过上万卷书的,只是没有这行万里路,终究纸上得来终觉浅,还需一一检验,如此才得真知。”

 “所以相公才每里都去酒肆茶楼市井之间徜徉半?”应白雪又盛一匙甜粥,喝在嘴里咽下一半,将另一半喂给情郎,亲昵甜蜜,幸福快活。彭怜轻轻点头“每温书写字,半也即够了,这些时游览市井风情,与书上说法一一印证,只觉获益良多,知行之间。果然另有深意!”

 应白雪又渡了几口甜粥喂与情郎,媚笑摇头说道:“妾身却不懂这些文章学问,相公连来有洛行云相伴,课业可是突飞猛进、一千里?”

 妇人秀发披散尚未梳起,摇曳之间芳香缕缕,听她问起,彭怜笑着回道:“白里一同温书习字,午时便常宿在我房里,晚上不在你这儿,便是往后院去了…”

 翠竹掩嘴娇笑,轻声说道:“那奴婢窗里看见,公子把着少夫人脚丫又又吃,爱得入呢!”应白雪点头微笑,说道:“行云三寸金莲,成亲时我便知晓的,相公喜欢便好,妾身这双大脚却是无奈,打小习武,放得厉害了些…”

 彭怜捏住一团软用力掐,责备道:“怎的没将你服不成?说过不许你们争风吃醋,怎的又犯!”

 应白雪吃痛,赶忙娇滴滴搂住情郎脖颈媚声叫痛求道:“好爹爹!妾身错了!莫掐了!疼!”彭怜松了手,轻轻道:“恩师脚掌比你还大,可见我有所嫌弃?洛行云脚小乃是天生,便如你这般美亦是天成一样。因人而异,何必挂怀?”

 “你婆媳二人一文一武,各有惹人怜爱之处,没来由这般拈酸吃醋,岂是你这婆婆当为?当你保媒拉纤,怎的如今反而没了那般风度?”

 闻听情郎责备厚爱,应白雪娇媚回道:“妾身越爱郎君,心里越想每耳鬓厮磨,只是女人天,见不得相公爱别人多于自己…”

 彭怜捏住一粒妇人头,摇头说道:“你且算算,我是宿在你房里多些,还是宿在洛行云房里多些?”应白雪一愣“相公自然宿在妾身房里多些,月来总有十几天如此…”彭怜笑不语。

 只是说道:“我与洛行云年岁相近,又有同学之谊,如此我尚有这般多时与你同榻而眠,怎的还吃她飞醋?”

 “我心爱你,与爱她自然无异,只是有先有后,有你舍身为我在先,我又岂能喜新厌旧?”彭怜捏捏美妇脸蛋,得意说道:“更莫说你这般风,却比云儿耐得多了…”

 “好达,奴儿还不知你竟有这般心思…”应白雪心中情绪,不由娇声说道:“以后雪儿再也不敢吃醋了…”

 “知道便好!”彭怜一拍妇人翘“眼见你病愈之后,这身子愈来愈是风,体态冶丽,风姿过人,便即年长些,那份风韵滋味却是无人可比!心中切莫胡思想了!”

 应白雪眼眶润,只是眼波转之际,轻声说道:“好达,妾身感激相公如此垂青,心中再无别事,只愿一生长随君侧,效仿牛马任你驱驰…”

 “我驱驰的还少么!”彭怜一拍妇人翘“过去撅着,再让相公驱驰一番!”应白雪娇媚一笑,撒娇不依道:“奴儿下面都肿了,可经不起相公这般挞伐!

 一忽儿还要去温书习字,不如留与妾身儿媳…”“哼…总要找个日子,将你们婆媳二人摆在一起玩!”彭怜轻哼一声,算是认了应白雪所言。

 应白雪却道:“好达,择不如撞,莫如今晚,妾身便将云儿叫来房里,与她一起陪你可好?”***初秋时节,天高气,陈府之中,内院正房房门打开,彭怜披着一条常服道袍端坐于门口椅上。

 看着庭院之中旎光景。宽敞庭院之中,一道雪白身影辗转腾挪,道道剑光宛若银龙纵横来去,正是应白雪当庭舞剑。

 只见陈家夫人浑身赤,手执翡翠剑柄,脚穿一双素白绣鞋,于庭中游走不住,时快时慢,时高时低,仪态从容,自有一番法度森严。

 妇人舞动之间,横波,儿轻摇,满头乌黑长发漫天飞舞,与雪练剑光和白腻相辉映,点缀剑柄一点红缨,更是媚无边,英气冲天。

 翠竹捧着汗巾立在一旁,看得也是目眩神驰,她看惯自家主母当庭舞剑,如此赤身体却是首次,原来方才应白雪拈酸,彭怜一番推心置腹,最后才命她身舞剑。应白雪也不扭捏,径自取了宝剑,便这般赤身体舞将起来。

 彭怜端坐椅中,也是看得心难搔,尤其应白雪舞动之中,有股自然美感,举手投足之间春光乍现,电光火石之间匆匆一瞥,念及便是自己每里所亵玩之处,不由更是心动,一股蒙玄妙起于脑海,朦朦胧记起少时所看书卷,上面记载一式玄奇剑法,其时懵懂不解其中真味。

 此刻忽然想起,竟与眼前情境相合。彭怜撮长啸,跨步跃入剑光,人随剑起,如影随形,附与应白雪身后。应白雪早与他心意相通,此刻剑舞正是巅峰,眼见爱郎加入,不由心随意转,任其握住手中宝剑,随他一起舞动。

 彭怜余势不竭,一手握剑,一手揽住夫人,庭中往来飞舞,所舞剑式,竟与应白雪所为自然衔接,丝毫不见滞涩。妇人赤身体,彭怜也只一件道袍,起舞转折间,应白雪只觉腿间一,竟是那宝贝破阵而来。  M.wdUxS.cOM
上章 沉舟侧畔(刘伶醉)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