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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勉強泻了次棈
 但见好大的巴,一半儿刮着白浆在外头,那瓜知趣,便俯下身去吃那少年间的狼藉,兰花见瓜吃得实,也凑去吃那挂在巴上的白浆儿,那二人一个去梁氏的眼儿,一个对着张洛的粉子卵蛋子不住吃,两下忙活完,又见那二女就着嘴里的残浆儿亲了个又浓又香的嘴儿,梁氏看那两个亲昵,不觉又起了兴儿,正续香接木,却觉下体一阵蛰痛难忍,伸手一揩,不一口冷气,便向那少年央道:

 “好爹爹,妾的牝门已红肿不堪了,请小爹爹恕女儿身子不便,虽服侍,奈何下体已经蛰了。”那少年闻言,便觉心下扫兴,却出言慰道:“亲亲莫要挂怀,男女之好,好在百年,还请亲亲将息身子便是。”

 却听梁氏委屈道:“我虽非你,却是你的妇,不能快慰你的巴,我…我真没用…我还想着给你生个孩子…”

 那妇人越说越委屈,情切凄然,几潸然泪下,那少年见状,忙一把搂住道:“娘子别这么说,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你生不生孩子我都爱你,没事的。”

 张洛拔出巴,又和梁氏腻歪一阵,那妇人虽不悲伤,一双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张洛,那少年心,不解佳人风情意,却见那瓜在一旁道:“梁夫人不能行房,要不要试试旁的乐子?”

 那兰花亦应和道:“此间极乐,岂止于此?却不知梁夫人意下如何。”那妇人便道:“我牝门肿痛难当,亦能享乐吗?如此,便请示于我。”

 那二使女得令,便自秋千旁的琉璃匣里取出分岔软鞭,并两只一尺长,一寸宽的淡蓝色蜡烛,拿在梁氏跟前,便听梁氏呼道:“好两巴蜡烛!只是没我小爹爹的大。”

 但见那蜡烛两头儿尖,当中,雕作男子巴形状,青筋分明,首壮硕,棱角威风,一端探出蜡烛捻儿,不知浸得什么油当引子,离了很远便闻香气扑鼻,那二使女一人手持一蜡烛,复有瓜拿着那儿软鞭,借着满堂红引燃蜡烛,便见那蜡烛的马眼儿上燃起一点豆儿大的白光,迫近之时,不觉温暖,却觉寒气人,便见梁氏奇道:“怪哉,越点越冷的火,却是从来没见过。”

 便听瓜解释道:“此蜡烛取北洲极寒之处,雪原之间的冰兽油脂,和雪莲,青麻,卷柏,炼作蜡膏,点燃之时,亦凉亦热,更兼镇痛,安神,催情之用。”

 那使女言罢,便见兰花将那巴蜡烛不烧的一端进梁氏牝,便见那妇人惊呼一声,复奇道:“此烛确实稀罕,我只觉里凉丝丝的,哎哟…我的劲儿又上来了…好姐儿,你帮我得深些…”

 复见那瓜拿着蜡烛,轻轻在张洛身上滴了滴蜡油,那少年一惊,却只觉那蜡油过处,恰似雪落冰敷,亦在心下暗自奇道:“能能烧且冷,怎么和明弟的狐火那么像。”

 张洛正自愣神,便听瓜问道:“小相公,烧得你疼吗?”那少年遂摇头,便见瓜拆下一烛台上的蜡烛,红烛蜡和着巴蜡烛的蜡油,一道滴在少年身上,便觉冰火相,直得浑身冷颤道:“又冷又热,烧得我麻丝丝的。”

 瓜闻言,便将手里的冰蜡烛眼儿,便听那妇人“哎呦”一喊,复笑道:“坏东西,走我后门,若不是我那眼儿早早让我姐姐通了,今番便要疼死了。”

 张洛闻言疑道:“娘子还有个姐姐?”梁氏闻言白眼道:“双头龙,磨豆腐,没破瓜,得哪里,你猜?”

 “如此,我那岳母娘子的眼儿也是开发过的了?”张洛心下暗笑,把住那眼儿的巴蜡烛,一面,一面搅道:“好亲亲,后庭能进,何不请我进去看看?”梁氏闻言脸红道:“妾…妾身后庭肮脏,恐…恐官人…不喜欢走那里…”

 那少年闻言,搂住梁氏笑道:“好亲亲,我真能进呀!”那妇人闻言,愈发羞道:“你愿走那旱道便走…只是复时便要清一清,省得我落下病…”

 “我的乖乖,我就爱你那眼儿!好,我爱煞你了!”张洛闻言大喜,出蜡烛,反手将几滴冰冽蜡油滴进梁氏眼儿,复将那没捻儿的一头儿进去润了润,走得通顺,便忙将巴搁在眼儿上道:“好儿,我进去了。”

 “你来便来,我只怕你眼儿之后上了瘾,不爱了。”“亲亲放心,我两个都一样的呀!”那少年言罢一,便见那妇哼唧一声,皱眉咬道:“坏蛋,眼儿也干,你别变成兔子了…”

 张洛只觉眼儿里一圈一圈儿地紧,亏着有那蜡油润,方才进退有法,那后庭不比牝户,虽干涩,却因此在间更多些利,只是听不见那好听的水儿声,便有些遗憾,好在那妇人水儿多,纵使在巴蜡烛,也能汩汩地往外冒浆儿,揩了些抹在杆子上,愈觉进退舒畅,查一阵儿,梁氏脸上亦带了些红扑扑的,咬着嘴,失神哼哼道:

 “姐姐,姐姐…你巴好大呀…奴家要叫你弄煞了…姐姐…芳奴儿好爱你呀…”那少年见状,握住里的巴蜡烛,两下里进退,得那妇人失神,便借机笑道:“好女儿,你真爱你季儿姐姐呀…”

 “是…我爱你,季儿姐姐…”那妇人猛地一惊,睁眼见那少年相戏,便忙脸红道:“谁是季儿姐姐!休戏我了!坏蛋!坏蛋!”

 那少年见状笑道:“我的好妹妹,你好好看看你的,长着好大的巴喽…好妹妹…不,好弟弟,便让我给你巴如何?”张洛言罢,抓住里的巴蜡烛猛眼儿牝,两下相,便见梁氏吐舌道:“哎哟!

 羞死了!我的娘哟…哎哟我的妈呀…死了…”张洛一面下挞伐,一面用巴蜡烛的蜡水儿滴在眼儿巴的结合处,冰清如玉,不住往那混沌深处送去,那瓜见状,拿过红蜡烛,红蜡油和着巴蜡烛的冰蜡油,里调油,点了梁氏两只头,又顺着梁氏膛一路下,冰和火,一股水儿,两重天,冷得寒,热的烫,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啃,一波刚平,一波又起,直得那妇人受不住道:“哎呀!

 那热蜡油滴到我豆子上了!哎呀!别把那热蜡往我上滴!哎呀!哎呀!我又不行了!我又不行了!啊!啊!”瓜见状,挥起手里软鞭“啪”地在妇人大上,那软鞭外包牛革,分着许多岔儿,岔顶帮着软棘,打在身上,只觉刺痛。

 那妇人挨了打,不怒反喜道:“好姐姐,再狠狠来几下,我要吃你的…”瓜遂近身托起子,一边喂给梁氏和张洛一只,瓜人如其名,水醇浓丰沛,甜滑可口,梁氏自小便喝上好的羊长大,喝了瓜的,竟有些陶醉,那妇人一面吃,一面挨打挨,没一会儿便周身赤粉,好似上锅蒸过的桃花,周身别样舒,却因先前叫张洛采了许多元,故再,却总是不出东西,干打雷不下雨,便总觉不透,了一阵,勉强泻了次,便道:  m.Wd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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