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9章 更加难以接受
“八号桌?您这边请。”一个恭敬的回答后,服务生领着徐静蕾往里面走,拐过一条走廊,将她带到了位子上。这是一张最靠里的桌子,光线更是昏淡,而此刻位子上依然是空的。
“他…还没到吗?”徐静蕾心里一咯噔。约定的时间明明已经到了,可对方却没有出现!这一下倒是大大出乎徐静蕾的意料,她怎么也不明白,对方为何会这样。迟到,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被动的。
她真想不通为什么对方会突然把自己放在一个被动的位置上,尽管对于这次会面在心里早就有过无数种设想,可无论如何徐静蕾也料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变故。
对方的迟到,突然搅

了徐静蕾的心思,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在内心里准备好的理直气壮的说辞,现在全然用不上。徐静蕾现在就好象士气高涨的士兵冲锋到阵前,却找不到一个敌人,内心骤然一片

惘,有些不知所措。
“小姐,您是否要先点单?”看着徐静蕾一脸茫然地坐在位子上,服务生恭敬地问道。“哦不,不…我还是等来同伴再点吧…”徐静蕾赶忙赔笑起来,礼貌地打发走了服务生。
服务生放下一杯水,恭敬地离开了。徐静蕾轻吐了一口气,感觉身体松弛下来,一下靠在沙发椅的后背上,她自己也不明白,刚才为什么会那么紧张,不管对方什么时候来。
她的立场是绝不会改变的,没必要紧张兮兮的。心里有鬼的应该是对方,怀着不可告人目的的也是对方,自己应该理直气壮地勇敢地去面对!没什么可犹豫的!
心里这么想着,徐静蕾咬了咬牙,坐直了身体,直直地盯着桌上的蜡烛,静静地等待着对方的出现。十分钟过去了,对方没有出现。咖啡屋里其他位子陆续坐上了客人。徐静蕾低头看了看表。
而后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一边皱了皱眉,一边在心里鼓励自己一定要耐心等待,又是十分钟过去了,对方还是没有出现。
其他客人显然已经开始了他们的用餐,服务生们也在频繁地往来穿梭着。徐静蕾轻咬了下嘴

,双手将挎包紧紧地按在腿双上面,开始不停地安慰,鼓励着自己。
当她端起水杯,想喝口水冷静一下时,才忽然觉得自己的呼吸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有些急促起来,而她的额头上也微微有了

意。
怎么了?难道自己在紧张吗?为什么要紧张呢?徐静蕾暗暗责备自己,道理在自己一方,应该

直

杆去面对呀!没什么好紧张的!
她低下头,深深地一个呼吸,想平息心头的不安。无意间,徐静蕾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前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今天这套天蓝色的连衣裙装略微有点透明,从外面可以隐约看出

罩的痕迹。
而此时她所采取的又是


端坐的姿势,因而她那原本就丰

的

峰此刻更是傲然地突显著,将

前的衣服高高地撑起,如果坐得很近并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出

罩罩杯上的丝蕾花纹甚至是

峰顶上那两个粒状的突起。
一想到这,徐静蕾的脸顿时一红,由于下午接到那个电话时自己惊得浑身是汗,所以出门前她只能慌慌忙忙地打开衣橱随便拿了一套衣裙来换,当时她并没怎么注意这衣服,现在才发觉这件蓝色的连衣裙竟然看起来有几分

感而轻佻。
那黑色的丝袜是买衣裙时搭配的,所以出门前,她想都不想就把丝袜也穿上了,也许是因为她一贯严谨的风格吧,出门习惯配套衣着,可是现在她才发觉,穿成这样来赴这个奇怪的约会,令她更觉得尴尬。
自己出门时为什么如此仓促,至少也应该换一件普通点的衣服再来赴约,徐静蕾不

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等会对方出现后,必然会将她这美丽的风景收入眼中的,可她还没来得及责怪自己,忽然又想到,对方手中早已握着她的

照,她居然还在担心什么衣服的走光!
别说是

罩了,对方恐怕早将她的

房看过不止千百遍了!脸上一热,徐静蕾忽然觉得自己羞愧得无地自容起来,自己今天居然想要理直气壮地去和一个窥视到她

体的男人谈判!
不管她穿多少衣服,在对方面前,她始终就如同没穿衣服一般!她那雪白的双峰,那

红而坚硬的

头,那

满如桃的形状。
那沉甸而不失

拔的

峰,可能早就已经深深地印在了对方的记忆中!一想到这,徐静蕾浑身不觉有些颤抖,脸上有了烧热的感觉,也许不止是

房吧!
下半身肯定也被对方看过了…这样的念头在徐静蕾心里滋长着,她忽然感觉脸上越来越烫,而身体内好象有一股热

在涌动,血

也开始在周身迅速淌

着,就连下体的

道内也有了温

的感觉。
平常在更衣镜前扭动身体所看到的,连自己都赞叹不已的圆滚的

部,一定被对方欣赏甚至意

了无数次吧!

满而圆

的形状,白皙而光滑的肌肤,幽深而

感的


…她那高傲的

股所拥有的一切,都成了对方内心永久的收藏!
下体的躁热感愈加明显,徐静蕾轻咽了下口水,不自觉地扭动着坐在沙发椅上的

股,以缓解下体那不该有的奇怪感觉,可是越扭动,这种感觉竟然越加明显起来,她只能警惕地看了看周围。
而后夹紧腿双跟部,甚至不惜翘起二郎腿,用摩擦来抑制和释放这种要命的感觉。大腿

部的肌肤感受到丝蕾内

高档的质地,她的腿双夹得更紧了。夹得再紧也没有用吧!
因为这内

所保护下的器官,在对手面前应该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她在心里无奈地这么想。

户周围那白皙如雪的皮肤,还有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乌黑的


,肯定是不能幸免的了,由于拍写真时自己经常随意夸张地做些分腿动作,说不定连


深处的


也悄悄地暴

出来了,


甚至还可能无意间张开,

出

人的玫瑰

的峡谷…天哪!
我在想什么呢?一丝理智忽然从心底跳出来,中止了徐静蕾越飘越远,越飘越离奇的思绪。马上就要面对一个心怀叵测的对手,自己居然还这样胡思

想,简直不象话!不!不行!自己绝不能再这样想了!
徐静蕾不停地在心里警告自己,可是,她却始终不敢去思考一个本质的问题,就是为什么她的大脑会在这样的处境下闪现出如此秽糜的镜头,如果她真正去寻找答案,也许她会惊恐地发现自己内心可怕的变化,她只能不断嘀咕着警告自己,以此来压抑内心的一切。
可她越是这样警告,身体就越是不听话般地做出背道而驰的反映。这根本不能怪她,或者说,根本不能怪她的身体。
与这样的对手面对面交谈,徐静蕾感觉她简直就如同一丝不挂地跨坐在对方平躺的身子上一般,自己简直毫无秘密和尊严可言,一面羞愧地向对方展示着最脆弱的密处,一面还要无奈地等待着对方的凌辱。
当然,这种凌辱很大程度上是心理凌辱。这种由她主动跨骑在对方身上所遭受的凌辱,要比她被对方

在身下所遭受的凌辱,更加难以接受,这样的“凌辱”刺

着她的大脑,使身体发生这样的变化,是徐静蕾不能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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